背彻

我也饥饿。吃掉这些诗吧。

我的好妻子(1)

雷安

OA先婚后爱


*有大量女装omega雷狮





过去安迷修对雷家的印象是商业名门,现在得改改了。

眼前这位年长的商业精英完全没了工作中的干练,正苦口婆心的把自己的小儿子雷狮托付给安迷修,嘴里来会说轮轴话,饶是最有耐性的人也会受不住。

安迷修脸都笑僵了,双手还被这位爱子心切的父亲紧紧握着。他面前的珍珠翡翠汤还没动过,铁定是凉透了。

说好的商业联姻呢?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饭局的另一位主角倒乐得自在,他慢条斯理地消灭了自己那份香草戚风蛋糕,伸舌头舔掉嘴唇上的奶油,然后瞟了安迷修一眼。

安迷修被这一眼勾走了魂儿,旁边雷父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

“我醉葡萄,”安迷修端起高脚杯想,“幸好这只是红酒。”他向雷狮轻扬酒杯,在对方以同样的动作回敬时一饮而尽。





这是场好交易,称心的omega,外加雷氏集团的股份与投资。

本末倒置,但安迷修懒得改正。

想想雷狮在饭局上的样子吧,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安静的坐在父亲旁边,斯文的吃相,精致的脸和从西装袖口露出来的纤细手腕。

“而我是个足够强大、配得上他的出色alpha。”安迷修愉快的哼起了小曲儿,他都开始幻想婚后幸福生活了。





雷家布置的婚礼会场十分简洁,这让安迷修有些意外。而雷父解释说这是雷狮的主意,一切从简就好。这无疑加深了安迷修对雷狮的好感。

“一个勤俭持家的omega,没人比他与我更般配了。”安迷修乐观的赞叹,顺手从侍者的餐盘里取了杯香槟。

“为了安迷修的幸福生活。”他在心里对雷狮cheers了一下。

明明就要结为夫妻,安迷修和雷狮还只有点头之交,为的是遵从雷家的要求:新娘新郎婚前一个月不能见面,这完全出于对雷狮的保护。对此安迷修毫无异议,没有什么比长久忍耐后的甜点更美味的了。

婚礼在野外举行,伴着风吹来的青草香味儿和潺潺溪水声,在场的只有证婚人和双方父母。

“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终身不离开直到永远吗?”证婚人问。

“我发誓我可以。”安迷修回答道。

轮到雷狮了,他却什么都没说,直接撩开头纱,托着让安迷修的下巴同他交换了第一个吻。

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安迷修轻轻褪下雷狮的乳白色长手套,将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时,还学着犹太人说了句“我是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是我的”,并吻在雷狮的指尖。

在场的四位老人都受到了感染,雷父甚至抹了一把眼泪,安母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后他们都欣慰的目送这一对新人驱车离开,又黯自欣赏捏在手里的结婚照:穿着复式白色蛋糕裙的雷狮和一身黑色西装三件套的安迷修,一起捧着满天星花束,笑得温婉。那是幸福的模样,不再属于父母的模样。





当车子开远,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父母的身影,安迷修才舒了口气,却又赶紧挺直腰板。

后座整个被雷狮的裙摆填满,使他像被埋在一团云彩里。一阵窸窣声中安迷修悄悄偏头,余光瞟到雷狮正哈着腰扒拉开裙子去脱高跟鞋,于是便默默放慢了车速。

“要命,我的脚脖子要断了。”

“你还好吗,亲爱的?”

都结婚了,这样的称呼无可厚非。安迷修是这么想的。

雷狮安静了一秒,然后“嗙”的一声,一只高跟鞋直接被丢到安迷修头上。

“别这么叫我,早饭要吐了。”

安迷修吃痛的摸了把后脑勺,那里一片温热。不用看也知道流血了。

“可是…”

“没有可是。”雷狮无情地打断了安迷修的话,从前置镜里安迷修看见雷狮扬了扬手里的另一只鞋。

“还是说你想再来上一下?”

安迷修相信下次雷狮会用把自己的脑洞砸烂的力气,所以他赶紧闭上嘴,当个安静的司机。






披着黄昏的薄纱,安迷修终于一脚踩上刹车。

他们的新房在郊外,占了一整片别墅区。这栋房子孤零零的,看起来像个豪华酒楼。

安迷修下了车,绕过去为雷狮打开车门,却发现他睡着了。

他歪着头,几绺鬓发贴在脸颊,微颤的睫毛像蹭在掌心的猫咪胡须。露肩婚纱慷慨的暴露他圆润的肩膀,早就摘去手套的右手无名指上款式简洁的戒指正在夕辉映衬下闪闪发光。

他又变回那个梦一样温和恬静的omega了。

安迷修吞了吞口水,凑到雷狮耳边,轻声唤他。

“雷狮?”

“…嗯?”雷狮眯着眼,眼神飘忽,定格到安迷修身上好久才如梦初醒般睁开眼,好像认清安迷修是件多费劲的事。

“我的操蛋人生要开始了。”雷狮长叹一口气,抬手把右胳膊勾到安迷修脖子上,说:“腿麻了,抱我。”

安迷修当然义不容辞,顺势以公主抱的姿势把雷狮抱起来。雷狮体重不算轻,裙子上那些硬纱使他看起来美丽高贵,却也扎得安迷修手疼。走在诺大的花园里安迷修深刻的认识到王子不好当,还是当个围观幸福的骑士来的轻松。

然而为了alpha的尊严,安迷修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同时他还得保证怀里岌岌可危的雷狮不摔下去。

雷狮还勾着安迷修的脖子。另一只手拎着高跟鞋,整个人摇摇欲坠。

安迷修尽量强迫自己的视线和手像他本人那样正义,但这实在有些艰难。他老是忍不住去想今夜良宵,怀里这具躯体会详尽无遗的向他展现爱情的曼妙。





终于进了家门,安迷修小心的把雷狮安放在沙发,然后偷偷转过身去抖了抖发麻的胳膊。

这栋豪华的新房充斥着装修留下来的痕迹,还没染上生活的味道。安迷修正考虑是不是去看看陌生的灶台和厨具,给雷狮露一手,雷狮却从沙发里爬起来,像对待抹布一样把束缚了他一整天的繁复的婚纱裙摆团起来。这时安迷修才注意到雷狮比自己高不少,先前他还以为是高跟鞋加成,但现在它们正歪七扭八的丢在玄关。反倒是他自己穿着皮鞋仍比不过赤脚的新娘。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起可有的忙了。”雷狮低低地说。

安迷修点头表示同意,跟在雷狮后面往卧室走。雷狮走在前,他前脚刚进了卧室,后脚就甩上了房门,杀了安迷修个措手不及。他差点被挤了鼻子。

“雷狮,你让我进去啊?”安迷修惊魂未定,揉着鼻子喊。

“沙发很舒服,我亲自选的。”隔着一道门,雷狮的声音变得更懒散。

“可这事新婚夜啊!”安迷修不死心的说。

房门猛得打开,一件睡衣丢到安迷修头上。安迷修一边和它纠缠一边听到雷狮说:“想什么呢你,给我安分点自己睡。”

“啪”的一声,门又撞上了。





安迷修一个人坐在诺大的客厅地板上,暗下来的天色使他感到一阵寒冷。

“没睡裤也就算了,好歹给我个被子吧…”







*写给强烈去要求OA的锅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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